太子殿下跟前状告了萧璟,瞧见萧璟那震惊诧异的眼神和难看的脸色,或许她,也会真心的笑一笑罢。

云乔心底满是讽意冰寒,偏偏萧璟抱她在怀中心口,半点也瞧不见她眼底唇角的讽意,只听得到她柔声应好。

他心底愈加悸动,胸腔处灼人得紧。

抱着她的手臂一再的紧,像是抱着一个,怕极了从怀中留作的珍宝。

云乔被他紧抱着,在他怀里桎梏中却觉微有窒息。

她推了推他,低声道:“疼,松开些。”

萧璟这才略微松了力道,想起她身上的伤,今日应当还未上药,从床头木柜里掏出药膏。

月光虽亮堂,到底也不够。

无法将云乔伤处情形映的清楚,萧璟只得点了烛台,端到榻边。

烛光摇曳,映在云乔身上。

十余日过去,宫内最上等的伤药用着,她的外伤已经好了大半,的确并未留疤,只是内里的骨肉,在皮肉愈合后,还是会隐痛。

萧璟指腹掏出伤药,在云乔伤处揉开,云乔还是有些微微的疼,伏在床榻上,蹙眉忍着。

上药时萧璟便已将云乔衣裳褪下,本就冰凉的伤药,在秋夜晚风吹拂下,凉意更重,云乔背脊泛起小小战栗,冷得身上的蝴蝶骨都轻颤。

萧璟刚为她上过药后,目光落在她背脊上,不自觉晃了神。

月影,烛光,光裸的美人背,夜风里轻颤的蝴蝶骨。

他目光愣神,晃了眼。

手中握着的烛台,一不小心倾斜,将一滴蜡油,坠在了云乔身上。

云乔身子本就有伤,皮肉娇嫩,这一滴蜡油,疼得她背脊剧烈颤抖。

萧璟确实是无心之失,瞧见云乔疼得颤抖,也没生出半分欲色,反倒将方才晃眼时渐生的欲念都消退了去。

他忙将烛台搁在一旁,动作慌乱的拿指腹擦她背脊的那滴蜡油痕迹。

云乔却已经又气又怒,侧过身来,抬手打了他一耳光。

“你混蛋!羞辱过我一次还不够,而今我身上尚且有伤,你竟还要做这下作的事情!”

从前,萧璟曾经拿那烛台对云乔动过手脚,蜡油一滴滴坠在她皮肉娇嫩处,连芳草萋萋地都未曾放过。

那样的羞辱,云乔至今也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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